阿金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他可以面对舆论，承受谩骂，但是他不想让萧芸芸受到任何困扰。

沈越川从电梯出来，往前十米就是萧芸芸的病房，他却迟迟不敢靠近。沈越川在林知夏的事情上骗过她，只那一次，他们差点两败俱伤。

“这也是林知夏告诉我的呀。”林女士懊悔的说，“她说，实习医生没什么经验，会更容易相信患者，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中，只有萧医生是实习生嘛，我就把红包给她了呀。后来我父亲手术失败，林知夏又告诉我，借着红包的事情闹起来，医院和医生才会重视我父亲的病情，给我父亲更好的治疗。”最重要的是，她已经被恶心过了，接下来的日子，她连想都不愿意想起林知夏，遑论提防她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，你摔花瓶有什么用？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，“还有，我提醒你一下，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，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，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，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

“其实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看出了小丫头眼里的心疼，轻描淡写道，“每次结果都差不了多少，后来，我甚至不需要担心结果了。”“书房。”沈越川冷声警告萧芸芸，“这是我的底线，你最好不要再闹了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你不会。”别说从机场回康家老宅，沐沐就是要绕A市一圈都没问题。